然而,电话没有接通,听筒里只是传来用户关机的提示声。 瞬间,穆司爵的脸色沉了下去,阴森森的盯着许佑宁:“你在找死?”
穆司爵的视线慢慢恢复清明的时候,许佑宁也发现他醒了,心里一喜,忙按护士铃叫医生,却被穆司爵攥|住了手。 四十分钟后,许佑宁缝好最后一针,剪断线,她突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,瘫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来,似乎她才是那个受了重伤的人。
许佑宁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苏简安的病房。 他盯着许佑宁的背影,眸底掠过一抹什么。
看着这个男人游刃有余的样子,苏简安心头上的不安渐渐散去:“确定不会有危险吧?” 这些年她四处奔走,不停的执行任务,杀人,或者被追杀,不停的变换身份,穿梭在各国,见识过最鼎盛的繁华,也触摸过常人不敢想象的黑暗。
许佑宁只说了三个字,电话就被挂断了,她满头雾水的握着手机,好一会没有反应过来。 寒冷可以被驱散,失落和难过,也可以被填补,被遗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