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莫小沫后,祁雪纯质问主任。 “不可能!”程申儿没法接受。
“不瞒各位,”司父微笑着说道,“今天请各位来是烘托气氛的,晚宴的主角是祁先生祁太太,还有他们的女儿雪纯。” 下一秒,程申儿将药拿了,随手放到了旁边的柜子上。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 程申儿瞬间脸色苍白。
“你……”她咬牙切齿。 司俊风敏锐的察觉到,她有事瞒着他。
莫子楠何尝不清楚同学们的想法,他只是在犹豫,这样做有没有意义。 但是,那不经意的一个小念头,真的是突然出现的吗?
如果没有新的突发案件,那么,白唐找她就是为了正在办的案件了。 祁雪纯听着电话,忍不住笑了。
“警察又怎么样,警察是讲证据的!” “你想怎么惩罚?”他问。
争执间,白唐快步走进来,“祁雪纯,刚才报警中心的人打来电话,纪露露失踪超过十二个小时了!” 而司家,绝不会让一个有污点的儿媳妇进门。
“没有什么约会,饭点了都应该吃饭。”祁雪纯将程申儿拉上了司俊风的车,两人一起坐在后排。 “你瞎猜什么,”腾管家呵斥保姆,“先生和太太才新婚呢!”
她知道他的意思,即便她坚持,她父母也会逼她回去呗。 两人端着咖啡在沙发上坐下来。
她已然冷静下来,目光扫视整个房间,只见房间里的东西跟她离开时相比,大都保持原样。 司俊风勾唇,不是不结婚,而是延迟婚期,她学会玩花样了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司妈有些不悦:“我的儿子比谁差了,不说她为你付出多少,最起码要互相尊重吧。”
司俊风不屑:“小孩子的游戏,谁跟你玩。喝酒。” “爸,”司妈赶紧抬高音量,“她是俊风的秘书程申儿,俊风的未婚妻叫祁雪纯。”
吃饭?她没听司俊风提啊。 “这里没有那个人。”他说。
她怎么也想不明白,她哪一点比不上祁雪纯,他为什么非得选祁雪纯呢。 他接着说:“餐厅在顶楼,那家商场因位置较偏,所以商家不多,顶楼只有这一家餐厅。”
她也不愿示弱,双手动不了,她还有一张嘴……她张嘴想咬他的肩,然而够不着。 “怎么回事?”司俊风闻声赶来,见莫子楠来者不善,立即便要上前。
她脚步稍顿,而对方听到动静,也转过身来。 刚吃了没几个,便听客厅传来祁爸的声音:“……项目没什么问题,一切都很顺利……”
他俩跟着一辆保时捷跑车开出了地下停车场。 司俊风坐在车内,盯着手中电话发呆。
“你不相信我吗?”程申儿不服气,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,我为什么不可以?” 祁雪纯立即将小本子全部拿出来,一本一本的翻开,一页都不敢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