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的唇角勾起一个艰涩的弧度，“我能想象。”有人怒骂：这两个不要脸的货，简直侮辱了这款情侣睡衣！买了同款的朋友，以后可以“角色扮演”了，呵呵。

“我追求她的时候，不知道她是我妹妹。现在，我爱上她了，哪怕知道她是我妹妹，我也已经离不开她。除非她不再喜欢我，或者待在我身边对她而言已经变成一种折磨。否则，我永远不会和她分开。”洛小夕避而不答，调侃萧芸芸：“你在说灵异故事吗？不要吓到你的小侄子。”

康瑞城的第一反应是看向许佑宁，正巧看见她的神色瞬间紧绷起来，双手悄无声息的握成拳头，眸底涌出滔滔恨意。沈越川扔了话筒，什么都来不及管就冲出办公室。

沈越川的联系方式是公开的，如果她去查，完全可以查得到。“你猜对了。”沈越川坐到办公椅上，用一种掌权者的姿态坦然看着萧芸芸，“我想利用大叔离职的事情，让你产生负罪感，逼着你离开。没想到，你比我想象中更加没脸没皮。”

从昨天到今天，萧芸芸就没见沈越川笑过，直到进来后看见林知夏，他嘴角的弧度才终于变得柔和，脸上的神色也不再紧绷。萧芸芸一愣，回过头，果然是苏韵锦，高兴的蹦过去：“妈妈！”

可是，萧芸芸不信，也不甘心。“……”沈越川愣了愣，“你…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