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陆薄言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,很快就反应过来,朝着苏简安宠溺地笑了笑,苏简安的笑容更加幸福了。 但他怎么还记得这种小事!他不是很忙吗?!
没想到今天又碰上了。 哨声吹响,球赛开始,橄榄绿的网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抛物线,谁都以为沈越川和穆司爵两个大男人稳赢陆薄言夫妻,可球赛开始没多久,他们就发现胜负其实不分明。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 苏简安闷了这么多天,心早就飞到外面去了,但是看看陆薄言,她还是摇头了:“算了,你不会喜欢的,我们还是回家吧。”
苏亦承坐到沙发上,揉着太阳穴:“不用多久她就会兴趣尽失,你不用担心。” 她的眼里有死灰一样绝望的自我嘲弄,苏亦承突然低下头攫住她的双唇,撬开她的牙关攫取她的味道。
说完她笑眯眯的转过身,离开了化妆间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你看见了。”
既然不能碰,就干脆别靠近。能看不能吃的痛苦,一般人难以忍受。 苏亦承突然发狠,把她按在墙上,吻流连到她的脖子,肩膀上……
洛小夕又说:“说起来,论泡妞苏亦承不如你,你从萝莉泡到成熟少妇,从护士泡到空姐,从萌妹子泡到御姐,泡得丰富多彩花样百出的,他永远只爱会撒娇的女强人。你说他老那么重口味,不腻吗?” 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
徐伯松了口气:“我知道了。你们慢用,我去核对一下上个月的账目。” 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,可电梯门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小,陆薄言丝毫没有等她的意思,挺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内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今天敷了一天,跳个舞没问题!” “我是替你这个未婚少女害羞!”
韩若曦的唇角牵出一抹苦涩的笑:“我知道了。” 莉莉叫着使劲推门:“秦魏!秦魏!你给我出来!”
徐伯只得去吩咐厨师把食材准备好,可是一直等到六点多,苏简安也没回来。 ……
“我知道。”韩若曦说,“我就看一眼。” 心尖仿佛被什么撩拨了一下,整颗心都在那个瞬间变得雀跃起来,这种感觉,前所未有……
陆薄言从从容容的自盒子里拿出钻戒:“手伸出来。” 他重新吻上苏简安的双唇,温柔的堵住她所有的抗议,又顺势把她推到床|上,用高大的身躯压住她,贪婪地汲取她的滋味。
不到一个小时,两个人的早餐搞定,苏简安整个人也在忙碌中彻底清醒了。 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瞬间失衡,跌跌撞撞地一头撞到了陆薄言的怀里。
昨天陆薄言说今天再带苏简安过去紫荆御园,唐玉兰想着两人跑来跑去太辛苦,碰巧她有一段时间没来了,就过来看看,她也没想到会看到陆薄言带着受伤的苏简安回来。 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,低估了苏简安对他的影响力。
晚上,紫荆御园。 徐伯想得很周到,唐玉兰一下楼他就遣了佣人上来,让佣人给苏简安拿套衣服,苏简安觉得徐伯简直就是她的救命恩人,等陆薄言进浴室去洗澡,她立刻就溜进了衣帽间去换衣服。
苏简安下意识地回头:“洛小夕……”她的声音里有求救的讯号。 洛小夕发来一串长长的省略号和感叹号,表达她深深的佩服之情。
陆薄言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,刚睡醒的缘故,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闲适和慵懒,他听完就要走开,苏简安叫住他:“我烤了蛋糕,拿给你吃!” 徐伯听完唐玉兰的吩咐,冷汗简直是一阵一阵地冒:“夫人,要是被少爷发现了,我……我会被流放非洲的啊!夫人,还是不要了吧?”
苏简安什么都不想说。 这个公园很大,正门在距离地铁站很近的南边,从餐厅这边穿过去大概需要十几分钟,一路上他们可以沿河散步,看河里缀着彩灯载着游客的游船悠然飘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