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里面的细沙，是细沙，还是毒药。

她来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，刚抬头，陡然瞧见程皓玟站在身后。

白唐没得反驳，警务人员对工作的态度，服从就可以。

白雨急得嗓子都喊破了。

“怎么样？”严妍转了一个圈。

祁雪纯难得俏皮的耸肩：“你只要顺着贾小姐的意思来，看她要做什么，就能知道她在玩什么了。”

“既然已经等了一晚上，就再等等吧。”祁雪纯扬长离去。

严妍没二话，马上补了一个妆。

“我们回去。”程奕鸣低声说道，搂着她往前走。

顿时，严妍心头五味杂陈，想哭的冲动已经顶到脑门。

“他们见面的时候，究竟说了什么？”

他忽地凑近，薄唇勾笑：“你这么看着我，是不满意我先吃牛排？”

“白警官已经去过现场了，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是交通事故还是刑事案件，暂时还没定论。”

紧接着，他张嘴，轻轻咬住了她的手指。

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“你……不会也是跟着贾小姐来的吧？”她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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