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不否认,这是个天衣无缝的好借口。 医院到家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,十点多,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铁艺镂花大门前,门内是苏简安再熟悉不过的四层别墅,外面花园的鲜花开得比她离开时更加鲜艳。
陆薄言紧紧抓着她的手,任由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放开,他说:“简安,我可以解释。” “苏亦承!”洛小夕只好喊,“住手!”
“我的情绪没有问题。”苏简安信誓旦旦的说,“我学过心理学,知道该怎么调节情绪。还有,不管小镇的环境多艰难,我都可以接受。” 她想陆薄言了,确实是想他了。飞机落在Z市机场的那一刻,算到她和陆薄言整整相距了三千多公里的距离,她就开始想他了。
苏简安明明知道陆薄言要做什么,也知道理智上该推开他,但她的行动却无法理智起来。 果然,一个小时候洛小夕还是不见人影。
这时,一阵风掀动窗帘,刺眼的阳光见缝插针的透进来,只一瞬,又消失。 但说出来,苏亦承会不会忍不住掐死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