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赛的结果,大家都知道了,德国胜出,视听室里哀嚎一片,天台多了一帮跳楼党。 有时是在开会的时候,他突然走神,想洛小夕她很多年前的一句俏皮话。
“老洛。”洛小夕擦掉眼泪看着父亲,“我和苏亦承这么有缘无分,好不容易他要我了,我自己却捅出了这么大的娄子,我们没有可能了,你是不是特别高兴啊?” 她这才拿了一次周冠军呢!
“苏亦承,谢谢你。”除了父母,洛小夕第一次这么感谢一个人对她的付出。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迎上苏简安的目光:“你昨天晚上梦见我了?”
“……”苏亦承半信半疑的看着苏简安。 就是这个时候,不知道哪里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,又好像是从四面八方而来,伴随着恐怖诡异的音效,让人有一种即将大难临头的错觉。
“完”这个字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,他刚好洗完从浴室出来,洛小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缠上了,他说:“刚才吃太饱了。” 沈越川拍拍手:“陆总的生日过咯,各回各家吧,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呢。”
“真的是你。”苏简安恍若置身梦境,连眼前这个有温度的陆薄言都不真实了,“陆薄言,你……你什么时候开始……的?”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? 否则,对苏简安的想念就会吞噬他的心脏。
陆薄言看她脸颊快要滴出血来,拿过她的平板,从历史记录里打开了刚才的网页,又从头到尾把新闻看了一遍:“这个记者照片拍的不错,不过……我怎么感觉他的镜头都是在对着你?” 他离开这么多天,尽管有些事副总和小陈能处理,但还是积压下了不少需要他处理的事情,并且十分紧急,他连午饭都没有时间吃,匆匆忙忙就开始处理工作。
洛小夕打量了一圈房子后,十分满意的点点头,“住在这儿,没有wifi和ipad我也原谅你了。” 陈璇璇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父亲面前:“爸爸,不关你的事,错都在我,我……我去找人帮忙,把咱们家的公司弄回来。”
苏亦承踢了沈越川一脚:“你有完没完?” 人疲累到极点的时候,真的会反应迟钝,这时苏亦承居然没想到自己抱着洛小夕的画面落入副经理的眼里,会引起多大的误会。
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,他们才结婚半年,他已经拒绝去想象离婚后没有她的日子。 挂了苏亦承的电话后,她拿了车钥匙:“爸爸,妈妈,我走了。”
只有陆薄言,他知道她怕痛,会问她痛不痛。 联系了她买的水军,可领头的却说要把钱退还回来。
苏亦承扬了扬眉梢,无声的答应了,洛小夕起身去给他拿睡衣,他接过去后问,“你今天非要看完这部电影?” 她是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在意他人目光的人,总是坦坦荡荡洒洒脱脱,就像此刻她的台步,没有任何不妥不雅,反而让人觉得就应该这样。
“知道了!” 苏亦承早就料到洛小夕这句台词了,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相机在她面前晃了晃,“单反比你的手机好用。”
她想要去洗漱,却没料到刚沾地腿就一软,“嘭”一声,她摔了个狗吃屎,一下子懵了…… 别人家的妈都保守规矩,他这个妈从小就在国外长大,小时候他听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:“少恺啊,我们当朋友吧~”
“上个周末有案子,我们都没休息,这周就提前过周末了。”江少恺把米色的洋桔梗cha进花瓶里,“另外就是,我是代表市局的全体同仁来看你的。刚从三清回来就又发生了大案子,闫队他们忙得没时间来看你。” 活了三十年,苏亦承只被一个女人咬过洛小夕,还不止一次。
最后她从碗里抬起头来:“好了,我吃饱了,先去公司了啊,你慢慢吃。” 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,“你怎么了?”
她一向嗜睡,但这一觉,好像要睡到地老天荒一样,醒来时恍恍惚惚,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,又好像只睡了几个小时,分不清今夕是何年。 他的伤口看起来不浅,必须要马上止血,这个人怎么连基本的危机意识都没有?
“配合量身挑婚纱定款式,还有……让我开心。” 所以,不如让一切回到原来的样子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不适的挣扎,下一秒就被陆薄言按住:“你是不是想见识一下更流氓的?” “先生,你需要帮忙吗?我算是医生,可以帮你包扎伤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