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什么男孩,真喝过那种酒?”他接着问。
而让她摔下悬崖的,是他。
她点头:“白警官跟我说过,我以前是警察。”
“司俊风,我爷爷不清楚状况,多有得罪,请你包涵。”他道歉。
祁雪纯拿着水壶下楼了。
哪怕只得到她一点点的在意,或者只得到她的懊恼,他也很满足。
这会儿她要是爬窗,管家一个抬头就能看到。
“他还敢说,我还打。”
现在应该是不再误会了。
忽然手中一轻,章非云将盘子拿走,放到了餐桌上。
“雪纯!”祁父大喊:“雪纯,怎么办!”
“司总,”阿灯打来的电话,“负责检查的人员进了老司总的公司,不但封了账目,还把公司封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司俊风叫住她,目光冷冽又严肃,“你记住了,我和祁雪纯是合法夫妻。”
他叮嘱了,检查结果要等他一起来看。
这个认知让祁雪纯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些许血色。
“雪纯,今天不放人,你也别走了。”司妈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