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眼神微凛些，他擦了下头发，丢开毛巾，直接拿过了茶几上的照片。

雾霾影响了视线，车牌一闪而过，陆薄言没能看清那辆车的车牌号。陆薄言看了看前面的路，他们的车彻底在车流中停下来了，看来一时半刻是到不了学校的。

看了一会儿，康瑞城的眼里毫无性致。

威尔斯唇间噙抹轻嘲，放开手低声道，“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？”

萧芸芸看向车牌号，她记得沈越川跟她提过这串数字。

唐甜甜正被萧芸芸缠着追问，酒吧服务员从外面敲门进来了。

沈越川听念念的小嗓音清亮，动了动眉头，纠正，“知道我和芸芸姐姐是一家的吗？”

唐甜甜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小礼服。

陆薄言看向白唐，浅眯起眼帘，“你没想过，苏雪莉是真的没见过吗？”

唐甜甜脸色骤变，护士闻声从外面进来。

沈越川在电话里又说了什么，萧芸芸听不清，她匆匆结束了通话再抬头去看唐甜甜。

唐甜甜看到病床上的艾米莉，没有浓烈的妆容，头发就披散在肩膀上。

沈越川摘下耳机，立刻转头看向他们，“被发现了吗？”

苏雪莉知道康瑞城对她的话亦真亦假，可是那又怎样？

她嘴角勾了勾，露出一抹冷嘲。

“你是精神科医生，难道不知道，只要催眠后给足够深的人心理暗示，就可以控制一个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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