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叫爸爸,并不代表念念和司爵之间父子关系疏淡。”周姨笑着说,“我很难跟你们解释清楚那种感觉。但是,相信我,念念会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叫出第一声爸爸。”
“我可以答应你。”穆司爵顿了顿,还是问,“但是,你能不能告诉我,你为什么不希望你爹地把佑宁阿姨带走?”
苏简安也已经习惯了,抱着念念,自顾自絮絮叨叨和许佑宁说了许多,直到穆司爵进来才停下。
西遇眼尖的发现苏简安,指了指苏简安的方向:“妈妈。”
苏简安几乎是下意识地问:“那位同学有没有受伤?”
“我不怕。”沐沐一派天真,“我很小的时候,爹地和东子叔叔就告诉我,没有人会伤害我的。我爹地还说,如果我被坏人带走了,我也不用害怕,他会来救我的!”
“你洗过了?”陆薄言状似正经的问。
既然是一阵风,他就是自由的。
这种时候,跟苏简安争论她的陷阱,显然是不明智的。
苏简安问小家伙们:“你们想不想去楼下玩?”
苏简安知道,陆薄言是想陪着她,给她安全感。
念念一向听苏简安的话,乖乖走过来。
促进案子重启、重新侦办,只是陆薄言的手段之一而已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康瑞城的唇角浮出一抹阴森森的笑,强调道,“我们接下来的行动目标,是陆薄言和穆司爵。”
“有想法。”高寒说,“去吧。”
“陆先生,已故的陆律师真的是您父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