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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清楚，”程子同摇头，“说不好又是一个陷阱，你最好不要管。”
片刻，符爷爷脸色一转，问道：“她有没有说出车祸那天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这次出差，符媛儿是很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的体能有多……需要加强。
这时，符媛儿已经打来温水，准备给爷爷洗脸擦手。
符爷爷轻叹：“当初是我让你嫁给他，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……媛儿，爷爷是不是错了？”
身在哪个圈里也少不了应酬，严妍唯一能做的，就是决定自己不去应酬哪些人。
“林总是吗，”严妍落落大方的冲林总一笑，“那位才是符小姐，程太太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餐厅，慕容珏和客人们已经坐下了。
其中原因她也很明白，他觉得她不配跟他有什么，可他自己又忍不住，所以只能将这种矛盾转为对她的轻视。
程奕鸣没说话，深不见底的双眸紧盯着严妍，仿佛默认了导演的建议。
“什么事？”他问。
她说这话倒是真的，当时程奕鸣还打断了她好几次。
“当然是打探你的虚实了，看你究竟有多少实力了，”严妍不以为然的耸肩，“不过我还没来得及打听到，反而把自己赔进去了……”
符媛儿：……
他不跟她说实话，她也没有刨根问底，简单说了两句便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