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敲了敲车窗:“陆薄言。” “还可以写字啊。”洛小夕说,“写个生日快乐什么的,或者恶搞一下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洛小夕耸耸肩,“可能是因为鞋子的质量不过关吧……” 这个夜晚,对她来说是一个无眠之夜。
苏简安突然觉得难过,心脏好像被谁揪住了一样,沉重的感觉压在心头上,她捂着心口想找出她的伤口在哪里,却遍寻不见,整个人都被那种莫名的酸涩和难过攫住。 这样性格的两个人,就算在一起了,分手告终的结局是不是也可以预得见?
洛小夕哭着断断续续的把整件事情说了出来,苏简安听完后愣住了,久久无法反应过来。 以前她早下班的话,喜欢跑到陆薄言的办公室去,原来,一直都是打扰到他的吗?
事情谈到很晚才结束,陆薄言从包间出来的时候,走廊上立着一道修长的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,那人一身黑色的风衣,指尖燃着一根上好的香烟,侧脸看起来桀骜阴冷。 苏简安不知怎么想通了要面对母亲去世的事实,所以她跑到母亲的坟前去站着,天黑下来也不肯离开。她好像不知道恐惧一样,在墓园呆了一整夜。
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 她轻悄悄的起身,躺回chuang上,听着雨打树叶的声音,竟然也睡着了。
她发誓,她只是开个玩笑。 苏简安意外的抬起头来,桃花眸闪着异样的光。
苏亦承沉默了好一会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,催促她:“不早了,睡觉。” 洛小夕今天起晚了,紧赶慢赶的吃了早餐,连牛奶都来不及喝,洛妈妈让阿姨给她拿了一瓶小盒装的路上喝。
苏简安又往陆薄言怀里钻去:“不要了,好困。” 洛小夕:“……”
那么多人在尖叫,只有她在笑,因为她不害怕,她只是开心。 “瞒不住的时候,我会告诉她。”陆薄言说,“现在还没必要让她知道。”
车子很快抵达苏亦承家的楼下,Candy看了看四周,没发现有狗仔跟踪,催促洛小夕快点下车。 她睁开眼睛,才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。
承安集团。 洛爸爸在花园里浇花,洛小夕有多开心他尽收眼底,笑了笑:“怎么不叫他进来坐会儿?”
陆薄言的尾音刚落钱叔就把车开了出来,他拉开副驾座的车门,不用他说什么,苏简安已经乖乖的坐上去。 “啊!”苏简安下意识的惊叫,用手护住露出来的细腰,“陆薄言,你耍流|氓!”
苏简安也困了,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,含糊的“嗯”了一声:“那我挂了。” 书房变突然更像一个密闭的小空间,暧|昧的因子充斥在每一缕空气中,苏简安尝试着回应陆薄言的吻……
“信不信随便你。”苏简安摊手,“反正迟早都是要说的,除非你打算像陆薄言那样藏十几年。但再过十几年的话,我估计小夕的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。” 洛小夕觉得气氛又变得怪怪的,碰了碰苏亦承的手:“你们干嘛啊?不是被陆boss的赌注吓坏了吧?”
洛小夕这个状态让她开车,说不定他再要见她,就真的要先打开尸袋了。 她的神色难得的柔和下来,“要吃什么?我给你打下手!”
那双亦正亦邪的狭长的眸,带着神秘的深邃,是天下最好的mi魂药,望一眼,就能让人失去理智和自制力。 “我刚刚确认一件事情,穆司爵和A市的陆薄言……是很好的朋友。”阿宁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,“陆薄言是很不好对付的人物,穆司爵这边,我们恐怕没那么容易就能拿下。”
“他昨天晚上有什么事?”她追问秘书。 “哥?”她万分意外,“你怎么在这儿?我以为你在后tai陪着小夕呢。”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说:“她建议我们要个孩子。” 没办法,谁让这个男人刚回来就掌控了A市所有的夜场生意,没人知道他的来头有多大背jing有多深,但是所有人都知道,他们惹不起这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