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有点懵,她不应该继续挑拨吗? 她一脸认真:“可我喜欢你,我对你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,设想一下都不会。”
“你别走啊,”她招呼他,“我现在要跳下来,你能接住我吗?” “妈还没去过呢,你请妈去吧。”
“你会流鼻血是因为淤血压制的神经面越来越广,甚至压迫到血管,”韩目棠说道,“你没感觉到头疼,是因为脑子面对巨大的疼痛出现了自我保护机制,所以你晕了过去。但这种保护机制不会经常出现,以后……” 路医生点头:“的确会缓解,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,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,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忽然,她伸臂抱住了他的脖子,一双美目笑意盈盈的看着他,波光流转笼烟似雨,哪里有半点睡着的模样。 这次她紧抓住他腰间的衣料,嘴里呢喃:“晕,好晕……”
程申儿将他扶进了房间,找出房间里的急救包,给他消毒涂药。 如果路医生真的在农场做了什么,司俊风一定是有份参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