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摆脸色，但这次你给我摆脸色也没用，”领导一脸严肃，“欧老的身份不用我跟你说，我一上午接了十几个电话，都是询问案件进展的。”“既然如此，你不要后悔。”

严妍还想往里走，白唐伸臂一拦。程皓玟，程奕鸣众多堂弟中的一个，半年前刚从国外留学回来。

“抱歉，白队……”祁雪纯好受了点，但蹲着不想起来，“这么晚打扰你休息……但你答应过我的，你会帮我找出凶手。”“叮咚！”忽然，家中门铃响起。

祁雪纯微愣。严妍忍不住掉眼泪，同时松了一口气。

“来，小妍，我们大家都敬你一杯。”八表姑率先举杯，其他人纷纷跟着举杯。严妍倒是可以给评委打电话解释，但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，随意更改也是很难的。

“是孙瑜吗？”祁雪纯亮出警官，证，“我是警察，有关毛勇的案子，我有些问题想问你。”“如果今天换做是你，你一定有办法挽回局面……程奕鸣，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？你要真心疼我，你就快点醒过来，教我该怎么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