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个字都夹着暴怒的火球，仿佛下一秒就能把这里点燃。

不过，当时车上还有萧芸芸。

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衣服，主动打开牙关，寻找他的舌尖。

挣扎一番，萧芸芸还是接过水喝了几口，末了把水塞回给沈越川，他盖上瓶盖，把剩下的半瓶水放到床头柜上。

看着沈越川护林知夏心切的样子，萧芸芸想生气，想怒吼，想扑向沈越川狠狠咬他一口。

长长的马路上，只剩下一盏一盏路灯，投下一束一束昏黄的光，勉强把黑夜照亮。

“表姐。”萧芸芸泪流满面，无助的看着苏简安，“沈越川为什么突然生病，他以前明明好好的，明明什么事都没有，为什么会这样，这是不是一个玩笑？”

苏简安摇摇头：“她什么都不肯说。”

她在医院的东西不多，一个小小的杂物箱就装完了，下楼的时候，她才发现大楼门口聚集了一大帮媒体记者。

沈越川摸了摸她的脑袋：“傻瓜。”

“不是我觉得。”许佑宁一字一句的说，“穆司爵，你根本就是！你就是一个冷血恶魔，连一个无辜老人都下得去手！就算我没办法找你报仇，你也自然有天收！”

许佑宁脑子一抽，脱口而出：“你这么相信我？万一我想对你怎么样呢？”

沈越川说：“知道后，你可能会心情不好。”

沈越川的语气和神情，前所未有的严肃和正经。

沈越川最终还是没有克制住，曲起手指狠狠敲了敲萧芸芸头。

萧芸芸正值大好年华，他不应该在她的生命中留下太深的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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