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了什么？”他走近她，深邃的眸光仿佛要将她看穿。“程奕鸣，你何必这样，把话挑破了，对谁又有好处？”吴瑞安不气不恼，心平气和：“你不能认清程家的处境，难道还认不清你自己的处境？”

严妍微愣，这是无条件相信她的话吗。“你……”严妍撇嘴，眼角又不禁扬起笑意。

明天早上的吉时就来……她每天都这样认为，乐此不疲。下午吵架又不是她挑起的，难道他没说过分的话吗？

按说就算家长不来接她，主班老师也会带着她，没有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的道理。接着又说，“当然你也可以拒绝，不过我认为，你身为幼儿园的投资方和老师，对孩子的情况应该也很挂心。”

她不说，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没立场在严妍面前说这些。他到了门口，柔软的目光里只映照着符媛儿一个人的身影。

“程奕鸣……”温度越来越高，她鼻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，整个人像喝醉了似的不断往下沉。他的声音一点也不像程奕鸣的声音，他这个人，也变得让她好陌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