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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好，他有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。
沈越川察觉到办公室变得安静，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，果然，萧芸芸已经睡着了。
等大家笑够了，逗笑一帮人的姑娘又一本正经的说：“我的意思是，就像打群架。你们想到哪儿去了？芸芸是思想那么复杂的人吗！”
秦韩指了指不远处正在玩游戏的一群人，说：“我知道你，你跟他们不是一条道上的。可是今天，你为什么突然想跟他们一起玩？”
接下来的几桌，都是沈越川替萧芸芸把酒挡了。
洛小夕还没来得及搭上苏亦承的手，视线就捕捉到一抹陌生却足够让她吃惊的身影，下车的时候，她给了苏亦承一个做好心理准备的眼神，示意苏亦承往后看。
到时候，许佑宁受到的伤害肯定不会比许奶奶的去世带给她的打击小。
沈越川“咳”了声，组织了一个言简意赅的解释：“就是我们设计了一个APP，替代了一般的骰子和圆筒，摇一摇手机就可以看见自己的点数。唯一的bug就是，叫数的时候容易作弊再摇一摇自己的手机就可以出现新的点数了。”
原来心如刀割是这种感觉。
她突然语塞。
“妈妈也想你。”苏韵锦拍了拍萧芸芸的背，“我和你爸爸商量过了，你当医生就当医生吧，不管当下的医疗环境怎么样，只要你开心，妈妈就支持你。”
靠，他是不是受虐体质？
苏韵锦还是没有忍住，眼泪蓦地夺眶而出。
有同样疑惑的，还有沈越川。
偶尔，也会有女孩哭哭啼啼的来找沈越川，说是忘不掉他，想复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