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的未来命运，模糊得没有界限。

“你呢？”沐沐抿了一下嘴巴，“你会不会回家？”

沐沐皱了皱小小的眉头，突然叫起来：“不许你们这么叫周奶奶和唐奶奶，你们要跟我一样，叫她们奶奶。”

可是，她知道害死外婆的凶手不是穆司爵啊。

许佑宁看向穆司爵，语气里有几分哂谑：“你怕什么？我又跑不掉。”

她没办法活成萧芸芸这个样子，不过，看着萧芸芸继续这样活下去也不错。

“阿宁属于谁，穆司爵最清楚。”康瑞城俨然是高高在上的、施舍者的语气，“穆司爵，如果不是我把阿宁派到你身边卧底，你甚至没有机会认识阿宁！”

“……”苏简安沉默了好半晌才说，“他爸爸是康瑞城。”

苏简安阻止自己想下去

萧芸芸低下头，低低的“噢”了一声。

沐沐想着可以见到佑宁阿姨，开心地拆开一个棒棒糖，舔了一口，问：“伯伯，你是坏人吗？”

穆司爵的手下吼道：“叫康瑞城先放！”

沈越川被萧芸芸突如其来的眼泪弄得有些懵，抚了抚她的脸：“怎么了？”

康瑞城看着沐沐的背影，最终什么都没有说。

……

“咦？”萧芸芸凑过来，“表姐，相宜有酒窝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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